前言:“八一”建軍節到了,謹祝所有現役和退役的戰友們節日快樂!特祝劉精松、張序三、徐寶琦、吳萬生、陳中華、徐正方、余戈、蔡培中、谷傳文、劉文喜、李長明、何超、李祥民、吉清明、付群、張健、李桃、程多寶、徐繼國、張圣華、顧萬清、劉仕文、朱玉友、蘇春鴻、王飛、張群山、朱澤斌、余維炯、華林富等首長、戰友節日快樂!幸福安康!深切緬懷李昌林首長、馬于飛兄長、王蓼冷老師。
唐朝詩人王昌齡在《芙蓉樓送辛漸》中,以“一片冰心在玉壺”名句告訴洛陽的親友:我的心依舊像圣潔的冰一樣,裝在潔白無暇的玉壺中。這是他清廉正直的告白,值得我們學習。
今天,我將“冰”改成“兵”,這兩個字不僅是諧音,還有著相似的喻意,都象征著“潔、清、廉”,當然了,“兵”更是“咱當兵的人”“鋼鐵長城”的專指。
本文的靈感是一個電話引起來的,幾個小時前,準確地說,是“八一”建軍節的前一天晚上,手機上打進一個顯示“浙江嘉興”的陌生號碼,大數據為人帶來便利的同時,也因個人信息無隱私產生人人自危的惡果,生怕信息被人非法利用的時代,按掉電話是正常操作,但反復看了幾眼號碼,冥冥中感覺不像是騙子的電話,于是接聽。對方的聲音不熟悉,但自報家門令人振奮:“王正義,我是錢衛平,還記得吧?”當然記得,錢衛平是我新兵班的戰友,雖然是浙江人,但看不出一般浙江兵身上彰顯的那種精明,我當兵時也是老榆木疙瘩一塊,所以兩人惺惺相惜,甚至是臭味相投,經常買了豆奶粉一起偷偷在被窩里吃,也經常因為動作不規范被一起罰站。
我聽到他的第一句話時,冷不丁不受控制地從腔子深處冒出一聲軍罵,但不雅聲被興奮的大笑聲掩蓋了,他肯定沒聽到罵,其實即使聽到也不會產生不正常的反應,因為我們當新兵時都是這副德行,天天在互懟中成長。后來錢衛平去了服務中心,干得風生水起。我去了警衛調整連,開始了人生歷練。兩個單位相距十多里,從此“錢王”相望于江湖,再無交集。
彈指一揮間,27年過去了,沒想到有生之年有機會再續戰友情。沒當過兵的人不理解這句話蘊含的感慨——很多戰友退役后,有生之年真的再無來往。
錢衛平是在飯桌上給我打的電話,與他同桌的還有我的伯樂——選我進集團軍警衛調整連的徐正方排長(已從正團職崗位轉業到地方),“徐伯樂”接過電話,我們一通神聊。通話中,我們都沒忘記祝對方“節日快樂!”
一聲“節日快樂”喚起我的深層記憶,今天就是“八一”建軍節了,不管是否退役,這永遠是我們的節日;“八一”是我們夢想啟航的日子,不管我們在部隊待了多久,回到地方經歷了多少,“軍人”的字樣永遠銘刻在我們的心頭。
曾幾何時,我們在大雪中迎風聳立,為國守土;曾幾何時,我們在暴雨中砥礪前行,為民造福……如今,我們不敢說老驥伏櫪,但堪稱丹心未改。
當年服役時,碰到一個小時候學習特差,后來掙了點錢的土財主,他陰陽怪氣地拍拍的我肩膀說:“我有個疑問,你這一輩子舍家撇業地在外面混,到底為了什么?這個年紀了,何不像我一樣,五十畝地,十頭牛,老婆孩子熱炕頭?!”看著他以數字炫富,我心生反感,不客氣地回懟他:“如果對你說‘燕雀安知鴻鵠之志’那是欺負你沒文化,但如果我告訴你,人年輕時如果僅僅認錢,等老了,與人交流時一點談資都沒有,沒有值得回憶的資本,那才是悲哀!而我,保過家、衛過國,一生榮光!”果不其然,如今再聽人談起那土財主,聽說家底早就敗光了。
感謝部隊的培養,感謝伯樂們的賞識和提攜,一路走來,我謹記一句話:“不忘兵心!”不管是在部隊,還是在地方,“兵心”就是初心,牢記“兵心”,常念“兵心”,思想才不會長毛,才能永葆心境通透。好多退役的戰友常常用一句“國有難,招必回!”表達自己的心境,出發點是好的,但我認為大可不必,因為我們畢竟不再年輕,以我們目前老胳膊老腿的身體素質,如果真回部隊,肯定給整體訓練拖后腿。我們要正視退役,身份變了,“兵心”不變即可,這是對培養我們的部隊最好的回報。我們如今的職責是為現役的戰友們當好后盾,若有戰事,我們盡心竭力為他們當好幕后保障者。只有后院安然,前院才可穩固,以實際行動讓前方的戰友們安心衛國是退役老兵最大的職責。
最后貼上兩首自創自書的藏頭詩,第一首敬送全軍官兵,第二首敬送曾經服役的老部隊(原南京軍區,現東部戰區)官兵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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